李扬：“……”
他哪儿敢管啊？就随口那么一问而已。
钟南铭从酒店出来之后，直接开车去了靳寒嵊说的餐厅。
他正好也住在市中心的位置，距离餐厅不是很远。
开车过来，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钟南铭找了个停车位停好了车子，然后下车走进了餐厅。
一进去，他就看到了秦樾的背影。
秦樾一个人坐了一张小桌子，面前摆了一大堆吃的。
秦樾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吃很多东西。
她最近本来就压力比较大，今天碰上这样的事情之后，心情更是郁闷，所以点了一堆东西吃。
刚刚点单的时候，她一个人点这么多，服务生都有些惊讶了，特意问了她一句是不是还有朋友过来。
钟南铭瞧见秦樾面前摆着那一堆东西，下意识地拧起了眉头——
她这是疯了么，一个人吃这么多。
钟南铭走上去的时候，秦樾已经开始切牛排了。
她正卖力切牛排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了一道身影。
秦樾本能地抬起头来朝着对面看了过去。
看到钟南铭的那一瞬间，秦樾手里的刀叉都拿不稳了。
她大脑瞬间就空了，不知道钟南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他在她身上装了监控器？
秦樾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嘴唇动了一下，想说话，但是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你来这里做什么。”最后，是钟南铭先出声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很严肃，声音也没有什么温度。
秦樾本身就有些怕他，平时他正常说话她都要抖三抖，何况是现在——
“呃，我来考试。”秦樾组织了一下语言，半天才说：“和清清一样，参加校考。”
秦樾这么一说，钟南铭便想起了之前钟北清跟他说过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