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看到他的血之后，明显兴奋了起来，眼神也跟着不太对劲儿了。
温禾时起身，一把抓住了他睡衣的领口，咬着牙看着他。
她的眼底有恨意翻滚着，还有至死方休的杀气。
“你该死。”她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我要杀了你，你毁了我的一生。”
听到温禾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靳寒嵊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了一下——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似乎只有在提起当年那个男人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眼神，才会说这样的话。
难道……？
想到那个可能性，靳寒嵊的心再次往下沉了几分。
手臂被她割破的地方仍然血流不止。
面前的女人抓着他的领口，那眼神，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
“把我玩得团团转，靳总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见他不说话，温禾时揪着他领口的手收紧了几分，“你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是吧？”
靳寒嵊多聪明啊，温禾时这样一问，他马上就猜到了——
他动了动嘴唇，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因为失血太多，他的头已经有些晕了。
“靳寒嵊，你去死。”温禾时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你真的应该去死。”
晕过去之前，靳寒嵊就听到了温禾时的这句话。
温禾时看着靳寒嵊晕过去，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直接靠在了床头。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血浸湿了，鼻腔内满是血腥味儿。
温禾时垂眸看着晕过去的靳寒嵊，眼皮突突地跳了几下。
他流了很多血，很多。
人失血过多是会死的，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想到这个可能，温禾时竟然觉得自己的心口有种被撕扯的疼痛。
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靳寒嵊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