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靳寒嵊来电的时候,纽约时间是早晨六点钟。
年牧安昨天晚上做了一台手术,凌晨才到家。
今天白天难得休息,原本打算睡个懒觉,却被靳寒嵊一通电话call醒了。
好在他没有起床气,虽然迷迷糊糊,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年牧安躺在床上,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寒嵊,你找我啊?”
靳寒嵊听到年牧安疲惫的声音,问道:“打扰到你休息了?”
“还好,你怎么了?”年牧安又问了一遍。
他确信,靳寒嵊给他打电话绝对是有事儿的。
“你认识傅启政。”这句话,靳寒嵊是用陈述的语调说出来的。
他在之前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说出来只是为了让年牧安承认。
年牧安从靳寒嵊的口中听到了傅启政的名字,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
难不成,靳寒嵊已经知道了温禾时和傅启政的事儿?
年牧安深知有些事儿瞒不了他太久,索性就承认了。
“是,他是我的一个病人。”年牧安说,“严格意义上说我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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