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后来傅启政走了。
也就是第二天,温禾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陈芳因为肾病住院。
她当天便留下了辞职信,回到了海城。
那之后,她换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再也没有和傅启政见过面。
偶尔在外网还是能看到他的新闻,傅启政从来都是那么优秀,作为华尔街里最年轻有为的股票经纪人,他时常会接受各种媒体的采访。
“什么原因?就因为你不能跟男人正常接触?”陈婉卿的声音将温禾时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她说:“我不信傅启政会在乎这个。再说了,你这问题看心理医生完全能好,是你自己耗了这么多年不肯去看,所以心结一直到现在都解不开。”
“你怕傅启政知道这事儿以后嫌弃你,所以就溜之大吉了,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懦弱呢。”陈婉卿字字珠玑。
温禾时听完陈婉卿的话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全程低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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