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必然是肿的。
温禾时最近每天晚上要么不吃饭,要么就随便吃几口沙拉填肚子。
见温禾时不动,靳寒嵊切了一块儿牛排放到了温禾时面前的盘子里。
温禾时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惊讶了一下。
靳寒嵊放下刀叉,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越来越任性了,是在等我亲自喂你?”
温禾时轻咳了一声,解释道:“不是的,只是明天早上还有戏要拍,吃太多会水肿。”
她觉得,靳寒嵊一定是懂这个道理的。
“嗯,运动运动就好了。”靳寒嵊说得轻巧从容,“今天晚上到我房间。”
温禾时:“……”
她又不是无知少女,靳寒嵊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清楚得很。
她早就猜到了,靳寒嵊过来,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探班”。
成年人之间的相处规则,她早已一清二楚。
而他们的关系本身就不平等,自然是唯他是从。
“吃吧。”温禾时沉默间隙,靳寒嵊又催促了一句。
温禾时“嗯”了一声,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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