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一笑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大家都讨厌老田，肯定是他总有让人讨厌的地方。”
“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如雪怫然道，“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那要是一个孤儿父母死了，孤儿可不可怜，但孤儿又有什么可恨之处？”
我点头说：“我也只是打个比方，其实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只要是加上‘必有’、‘总是’、‘凡是’这些字眼的事情，多半就值得推敲。咱老祖宗不是说了‘道可道，非常道’吗？”
陈如雪笑笑说：“我就说嘛，我看你战小强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
我说：“不说这些，说说老田，为什么大家……哦，除了你外，别人都讨厌他？”
陈如雪沉思道：“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了，不一定就说谁绝对是好人，谁又绝对是坏人。黑羊效应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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