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分开了,一个人走到傍晚,来到一处铁路和公路交叉的道口,道口不远处有栋二层小楼,那是道口房。
这儿虽然有了公路,但周围还是很荒僻,除了道口房,再也看不见另有楼房,唯有荒草萋萋,倦鸟晚归。
推门进去,见十几平的道口房蛛网尘封,两年多来,我恐怕是第一个再进入屋里的活人了。
一楼小屋只有桌椅和一个柜子,我上了二楼,见有张小床,被褥凌乱,上面细细一层灰土。
这时候还不到睡觉的点儿,我再下楼,见墙上贴着一张铁路走向图,凝目细看,顺着铁路下一个大站,就是莽山旁边的阳山市了。
我心中一喜,不过再看图上标注的距离,起码还得走上整整两天。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走了四十来公里,在一个小站过了一夜。
再走一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远远地也能看见阳山市庞大的城市轮廓了。
夕阳的余辉下,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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