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有眼睛有鼻子，怎么会不是人？”
常志强沉吟道：“卓振龙的身体，怎么说呢？我看，更像是一件衣服。”
“一件衣服？”我听得莫名其妙，“常教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卓振龙就像一个鬼魂，藏在那身体里？”
常志强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和雅典娜对视一眼，说道：“我还是不明白，难道这个世界真有鬼魂？”
“不是鬼魂。”
常志强摇头说：“其实不止你不明白，我也是云山雾海的看不清楚，这么说吧，卓振龙是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生命形式。他们的生命似乎只有意识，没有肉身。”
我说：“这，这怎么可能？没有肉身，哪里来的意识？”
常志强说：“如果肖潜在，他也许能用量子意识理论，给你解释清楚。因为量子意识理论发展到最后，认为灵魂也能单独存在，所谓科学的尽头是神学，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常志强话音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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