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一个外国女人能当上治安队的头儿,看来很有本事。”说道,“你爸不是说,雅典娜是黑侠吗?”
小若说:“黑侠不固定,可以随时选择干和不干,雅典娜只是把黑侠当成副业,捞些外快。”
我笑着说:“这个女人倒很有意思?”
索菲亚使劲捏我一下:“这个女人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小若哈哈笑了起来:“索菲亚姐姐吃醋了。”
小广场周围摆摊的人更多,吃的、穿的、甚至连女人的东西也有得卖,索菲亚用一瓶木糖醇换了两根麦芽糖,和小若一人一根。
索菲亚笑着说:“我刚来丝国的时候,最喜欢吃麦芽糖了。”她一口咬下去,啊的一声说,“上当了,是豆子磨的面。”
我和小若忍不住哈哈大笑,小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索菲亚姐姐,麦芽糖是麦粒做成的,洛铁谷可没有种麦子啊。”
我笑着笑着一抬头,目光刚好和一个人相接,肖伯站在一间木屋底下,正冲我招手。
木屋门前都是小摊,我们踮着脚跳过去,肖伯笑呵呵地说:“进来喝茶。”
我走进去,见木屋里摆设简洁,一张小桌几张凳子,还有个柜子里放着很多、五花八门的草药。
小若抢着倒了茶,我问肖伯:“您老以前是中医。”
肖伯笑着:“是西药,只是洛铁谷找不到药品,只好转行做中医,用草药救人了。”
小若说:“其实肖爷爷除了中医,还是心理医生呢。”
肖伯笑笑:“我是什么心理医生了?不过现在的形势,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问题,我这是赶鸭子上架,苦撑着。”
正说着,木屋门外突然喧闹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声说:“我不换了,我不换了,一个弩箭就要换我一袋黄豆?”
我们从屋门望出去,只见一男一女正在争执,一个要换,一个坚决不换。
肖伯哼一声:“又是大邦,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