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降时,心中还是一阵阵地发毛。
这边天台有十五楼高,陡降到天鹏大厦十楼的位置,要是半空中手软一松,这么高的地方掉到水面上,和掉在水泥路面毫无区别。
说实话,不是因为和程勇搏患难与共经历过生死,我是不会冒这风险的。
再者,程勇搏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索降进窗户,见是一间办公室,粗绳的这一头,就绑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大灾难还差两天就一个月了,地板上不厚不薄,已经积了一层灰土。
我解下背上的弩端在手里,将门慢慢拉开一条缝,见对面就是一道楼梯,又将门开到一尺,伸头出去左右看看。
门外是条幽暗的长长走廊,两边是门对门的办公室。只有两头的通风窗,和一些房门打开的办公室有光线透进走廊。
走廊里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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