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闵修断然没想到阿拙竟敢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下不了台,因为被阿拙掐着脖子,他面目有些充血,快喘不过来气了。
他紧咬着牙,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阿拙,我可是你表哥,你竟敢……”
阿拙手力一紧,乔闵修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得硬生生吞了回去。
其他人见状,还敢说什么?
除非不怕死的!
毕竟这人连自己表哥都敢下死手,更别说别人了。
阿拙神情淡漠的看着乔闵修,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一般,“乔闵修,我今日手下留情不是不敢弄死你,而是看在月儿的面子上,若再有下次,”阿拙眼睛微眯,压迫感十足,“我可不是像今日这般了!”
“是是是!”乔闵修即使心底有一万个心思想要弄死阿拙,现在也不得不求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过了今日,他一定会找机会让阿拙生不如死!
阿拙自然猜中了乔闵修的那点小心思,但今日第一天来国子监,自然不得惹事,他不想乔清月为他平白担心。
想到这一层,连阿拙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
他竟然时时刻刻会想到乔清月!
很快司业便来了,原本闹哄哄的学堂很快便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司业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如刀削斧刻的脸俊朗不已,五官端正,气质绝佳,一席长发被头顶的白玉簪子扎在一起,身着白玉锦衣,将他的身子拉的修长。
在那个时代,如此这个年纪能混到司业这个位置,肯定不是只有本身具有真才实学,他的家世背景自然也十分卓越。
他立在上位,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叫秦楚白玉,即日起便是你们的司业,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问我便是,大家能来国子监也说明你们自身才华卓越,当然,来了这里,大家的身份地位皆是一样,学生!还望大家和睦相处,不要惹是生非。”
虽然秦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