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也是他觉得无法与红衣共情的原因。
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得偿所愿,这能算是什么惩罚么?
“红衣,”秦楚翠羽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我喜欢的人我就会一直喜欢,不管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会误解也着实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红衣自己将自己陷入两难境地,又深得乔清月的同情,从而导致乔清月对他有这么介怀的误会。
他很难不去觉得,这件事和红衣刻意安排脱不了干系。
红衣的脸色多少有些难堪,刚要说点什么,乔清月便出声阻止道:“好了,已经很晚了,先回去睡觉吧。”
秦楚翠羽抬头看了看正晒的烈阳,反问了一句,“睡觉?这个点?”
乔清月瞪了他一眼,“午睡!”
……
第二日一大早,乔清月便醒了。
阿拙就睡在地上,这些天红衣在府上,乔清月也是为了瞒过她的眼睛,所以也不让阿拙睡在外间,而是同她处在同一个空间。
乔清月原本是想邀请阿拙一起睡床的,就在她还在思考怎么说才不显得老色批的时候,阿拙主动提出睡在地上,也算是暂时解了乔清月的燃眉之急。
“阿拙?醒醒。”
他睡的本来就浅,乔清月一唤,便睁开了眼睛。
“去床上睡么?”
阿拙看了看窗外还看不见景象的黑暗,回头看了一眼乔清月,“害怕了么?”
“倒也不是,我得出门了,你要是还困的话,就去床上睡吧,还舒服点。”
“去做什么?”
乔清月倒也没瞒着,“昨日不是和红衣说好了么,今日要一起去云浮村的。”
阿拙皱了皱眉,“我可以去么?”
他虽然在问,但是表情很严肃,颇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压弥漫在两个人周围。
她没马上回答,阿拙又继续说道:“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