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说出口确实有些残忍。
但这就是事实。
陈伯倒是比她想象中要更加冷静。
他先是看完了乔清月手里更加详细的情报,然后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阿拙本来想叫他,却被乔清月拦住了。
陈冲是他从小养大的孙子,他们爷孙之间的感情不一般,这种事情,只有他自己才能把他自己给说服。
大约等到了合适的时间,乔清月的声音缓缓响起,“陈伯,他的伤是破坏铜匮时被伤到的,我给过他机会了,可他自己不要。”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陈伯先是老泪纵横,随后冷静下来,又咬了咬牙和乔清月说道:“大小姐,这等,不忠不义的狗东西,我亲自拿了他来见您!听凭您发落!”
乔清月盯着陈伯看了一眼,后者眼中的决绝也好,还是痛心也好,又或是还有不舍,都落在乔清月的眼中。
虽然她没办法换位思考,但她还是对着陈伯点了点头。
陈伯离开房间,乔清月和阿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实现里,阿拙方才轻声询问道:“你知道他想做什么。”
乔清月并不隐瞒,非常坦荡的点了点头,“陈冲确实有错,但是足以不至死,我不能自己去放人,这样比较没面子,但陈伯是他的亲人,由他来,最合适。”
“乔清月。”
“嗯?”
阿拙的声音徐徐响起,“你真的很好。”
乔清月傲娇的抬了抬下巴,“那是自然,我一直都很好。”
“我能收回方才的夸奖么?”
“不能。”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乔清月还没等到陈伯。
要不是因为她知道陈伯没和陈冲同流合污,她都要担心,是不是连陈伯都跑路了。
等她和阿拙一起去他的房间,这才发现,陈伯死气沉沉的倒在房间正中央。
乔清月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猛然走过去,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