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托将何老头砸翻,滚了几滚摔进酒坛堆里,撞破了数个酒坛。
“我操你姥姥!操你姥姥!”何老头嘴里不休得骂着,挣扎着想爬起身,手一歪肩头剧痛,刚才那记枪托似是将他的肩胛骨给砸个粉碎了,半边肩头都塌了下去,几片酒坛地碎片插破了手掌。鲜血和烧酒混在一起,烧酒刺激得伤口肌肉不自禁的跳动着。
“你个老不死的,敢戏弄太君!找死啊!”为虎作伥的几个伪军对付自己的同胞甚至比日本人更加凶狠,更是抱起几个酒坛子直接砸向何老头。
何老头上了六十的年纪,哪里经得起这般虐待,立时被砸得起不了身,瘫在一片狼藉之中,伪军还把开了口的酒坛直接倒向何老头的身上。烧酒没头没脑地浇了上去,何老头被烧酒呛得直打咳,棉衣也被酒水浸透,浑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