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好好的吃杏花做什么?可她却躺下蒙上被子,拒绝再和他说一句话。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都低着头假装看不到,容z也不愿意为难她们。
晚膳之后,容z把梁十一叫来,“夫人今日去了哪?”
梁十一细想片刻,“今日夫人未曾出府,只在后头园子里走了走,还跟修剪杏花的老奴聊了几句。只是从园中出来之后,夫人的脸色就不大好。”
容z叫人把老奴叫来,问了几句,那老奴如实说了,有些奇怪地看他。
容z让他回去,老奴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只聊几句杏花而已,他却实在想不通,宋朝夕在生什么气。
梁十一却忽然想到什么,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家主子。
“有话便说。”
梁十一沉吟,“我记得主子和世子的母亲,也是在杏花春雨时节成的亲。”
容z喝茶的动作一滞,似有些惊讶,这么久远的事,他已经不记得了。
听他提起,容z才想到很多年前的晚冬。那年皇上未曾登基,他也正当少年,未曾跟父亲一起去战场。那年本朝有个采花贼擅长易容,嚣张至极,在四十多个州府流窜作案,伤害一百多名妇人。各家的妇人受害后都不敢声张,采花贼愈发张狂,在听人说京城高门世家美人甚多时,竟来了京城。
国公府女眷甚多,容z收到密报,加强守卫的同时,也想亲手抓了这采花贼。
那日,他和皇上刚分开,便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走路姿势不像女子,倒像是男人。且从脚步看,这人有些内力,容z便跟了上去。这人进了一户人家,以丫鬟之名进去服侍那家小姐,打算给小姐下药。容z跟踪至此,以防事情闹大,便推门而入,与那采花贼过招对打,最终制住了他。
这事在当时闹得很大,后来采花贼也被都察院奉命下旨凌迟处死。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看了定北侯府小姐身子的流言却传了出去。
那日他只顾着制服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