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松缓,亲得她近乎窒息,只能搂着他攀附在他身上。容z折磨得久了,她嗓子都有些哑,他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动作放缓,却比从前更磨人了。
宋朝夕合理怀疑他在报复,最后浑身都在颤,他却俯身亲她的眼泪,前所未有的满意。
二人许久不曾这般亲近,都心满意足,容z顿了顿才说:“我与程氏并非你想的那般。”
他们还是第一次私下提起这位故人,宋朝夕心情也有些复杂。是她自己要嫁给他的,嫁了就不容多想,对于程氏,他们不约而同地闭口不提。
原先宋朝夕也曾怀疑过,他是否过于深爱,毕竟廖氏和程妈妈都是这样说的。
“听廖氏说那年杏花春雨,程氏嫁给你,你们二人十分登对。倒是没我什么事了。”
容z一顿,好笑地看她,“廖氏那么跟你说的?你怎么不来问我?”
“这种事怎么开口?”
她倒是能忍。容z环住她,程氏已经去了多年,死者为大,过去的都过去了,他不爱提以前的事。方才她说喜欢更大更强的,虽则像是戏言,可他知道以她的性子,总是把真话隐于戏言之中。
对于她直白地表露喜欢,他心头是欢喜的,也不愿意她多有误解。
“我是程氏不是你想那般。”
宋朝夕从他怀里抬头,“嗯?”
然而他却不知想到什么,一句不肯说了。
宋朝夕再问,他便拢住她,以欺负的姿态,却语气克制:“喜欢更大更强的?嗯?”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却起身系着直裰,宋朝夕有些气,每次折腾完累得都是她,他却像无事人似的,明明她也没出什么力。她从后面环住他,仔细替他系革带,他身材高大笔挺,她怎么会把容恒认成他?或许是有孩子后变笨了吧?
奶娘把孩子抱进来,宋朝夕腿酸软的厉害,方才他们折腾了这么久,只怕谁都知道他们在房里做什么。
她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