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茶,老夫人吹着茶沫儿,压下心中疑云。
顾颜泪眼婆娑,狠声道:“素心,你还狡辩!今日你在玫瑰花饼里下毒,我和母亲都吃了那花饼,幸好母亲没有大碍,我实在不明白,你害我就算了,为何还要费尽心思对付母亲?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妨碍到你,你何必出手对付一双无辜的人?”
所有视线都落在素心身上,素心百口莫辩,急忙摇头:“世子爷!素心没有陷害过母亲,更没有想过陷害她腹中胎儿,母亲若是小产了,于我有什么好处?素心真的没有做过,世子爷您明察啊!一定是有人污蔑素心,想借机除去素心!”
顾颜猛地抓紧手帕,从榻上爬起来,隔着屏风冲外头道:“你这意思是我污蔑于你?我是嫡妻,有什么理由要陷害你?”
素心知道她指望不上别人,虽然府中下人都觉得容恒对她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是容恒与顾颜斗气才抬的姨娘,容恒与她在一起时很是冷淡,就连在床上也十分敷衍,指望容恒维护她是不可能了。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国公爷也来了,若是她受人冤枉,只怕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她只能为自己搏一搏,希望国公爷能想明白她不是凶手。
素心颇有豁出去的架势,也强势起来,“昔日武氏为了扳倒王皇后,不惜掐死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孩子污蔑别人并非没有先例。”
顾颜猛地站起来,指着她怒道:“王皇后是皇后,你只是一个妾,值得我用孩子来污蔑你?东西是在你院子里翻出来的,试问谁又能进你的院子?你害我便算了,还害母亲!”
她又看向容恒哭道:“世子爷,妾身身子弱,小产对妾身伤害实在不小,妾身万万不可能冒这个风险去污蔑一个卑贱的妾室,素心是妾身表妹,妾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素心是被猪油蒙了心,觉得世子爷宠爱她,怕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会危及她的地位,才兵行险着!”
顾颜和素心还想吵闹,但容z不说话,容恒也不敢越过父亲出头,屋中渐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