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种粉,一日之间,西施粉便卖得很火爆了。”
容媛偷笑,看别人赚钱好像有瘾,她喜欢二婶婶,自然也愿意二婶婶赚大钱,如今外头的人都去香宝斋买东西,二婶婶日进斗金,她看着都高兴。
容媛凑近了闻一闻,“味道真香!”
“这一批加了玫瑰粉进去,味道确实很好的,用了这个都不用胭脂膏了。”
宋朝夕说完,又将从扬州来的几套衣裳递给容媛挑选,“你生辰就要到了,今年打算怎么过?”
容媛往年生日都在国公府过,按照京城的规矩,新人过门后第一年的生日要过得隆重一些,她下意识看向贺老太太,却听贺老太太假笑两声,阴阳怪气道:“我们定北侯府穷,怕是配不上你国公府大小姐的排场。再说了,大操大办过生辰,那得花多少钱?我们家又没有过生辰的习惯,往年青州生辰,不过是吃一碗长寿面,你一个女子难不成排场要搞得比男人还大?没这样的道理!”
容媛低着头,她现在真是怕了贺老太太了,一见到贺老太太就紧张。
宋朝夕渐渐蹙了眉头,过了会,她放下茶水,淡笑一声:“我们过就我们过,客人清单我都列好了,届时各家的贵人们都要来,既然定北侯府没有过生辰的习惯,那我就记下了,到时候便不邀请定北侯府的人到场了,也省得你们定北侯府不习惯。”
贺老太太微微瞪眼,京城的贵人们都来了那还了得?届时免不了家长里短,人家肯定要询问为什么定北侯府的人不到场,到时候宋朝夕一说,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定北侯府花不起钱给容媛过生辰?名声坏了事小,可贺青州即将科考,若是入朝为官,免不了要与各家往来的,这时候得罪人对贺青州可没好处。贺老太太虽然抠门,却不傻,知道以大局为重。
思来想去,她不情愿地干笑:“国公夫人说这话就是见外了,我们定北侯府没有过生辰的习惯,不代表定北侯府不能给容媛过生辰,不就是个生辰吗?操办一番也废不了几个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