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算,二人成亲也有十九年了,公主都已经及笄了,二人虽则没红过脸,却一直平淡如水。皇后含蓄婉约,温婉大方,她像是为皇后之位定制得一般完美,他从未想过,她会说出这番话来。
皇后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天真了,她是皇后,自古以来为防止外戚专权,皇上都会权衡之术,说到底她不过是皇上这局里的一枚棋子,当好皇后才是正经事,怎能像寻常女子那般奢求夫君的疼爱?她认识容z多年,知道容z这样的男人难求,到底是她太贪心了,她已经母仪天下,难不成还要皇上像容z一样当着众多贵人的面,陪她放花灯吗?
皇后福了福身子,温声道:“是臣妾僭越了。”
要走,手却忽然被人拉住,皇上不自然地看向四周,咳了咳:“上元节乃团圆和男女表达情意的节日,皇上皇后自然要做好表率,还请皇后陪朕一起放花灯,不知道皇后可愿赏脸?”
皇后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宋朝夕临行前,忽然被皇后的人叫去了,她一头雾水,却见皇后神色很不自然地笑道:“我就开门见山了,实在是有些事不方便跟宫里的太医和医婆说,我听闻你医术很好,容国公便是你救回来的,你配置的面膏也有回春之效,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把个脉。”
宋朝夕没想到是这么回事,笑得明媚,“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那就请皇后伸出手来。”
宋朝夕手指搭在她脉上,把完后微微蹙眉,“皇后您这月事淋漓的毛病有多久了?”
皇后大感惊讶,不敢相信道:“我还没叙述症状,你就能把出来?”
宋朝夕红唇微勾,笑了笑,“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把脉只是诊断的一方面,当然,我也会根据您的叙述来替您诊断开药,您月事淋漓的毛病已经明显反应在脉象上,我没诊断错的话,这是经年的老毛病了,皇后娘娘这些年想必一直在吃药调理,只是效果不大,对吧?”
皇后终于找到了能说话的人,外头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是一国之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