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到他身上去。他不怕冷,身上总是热的,晚上跟他睡觉时连汤婆子都不需要,用他取暖便够了。
宋朝夕声音有点倦,“爷,说起来,是不是只有我不怕你?”
容z微怔。
她小猫一样窝在他胸口,缩成一团,惹人爱怜,容z笑得无奈,“那你怎就不怕我?”
宋朝夕环住他的腰,声音模糊:“你有什么可怕的?你不过就是我夫君,哪有妻子怕丈夫的道理?”
他微顿,又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她有孕后食欲不振,身子清瘦了许多,本朝女子以瘦为美,可他还是觉得她应该胖一些,否则有孕实在太辛苦,他怕她吃不消。
次日一早,宋朝夕忽然想起容z给她画的那幅画,她命人把画拿去装裱,随后又觉得不妥,毕竟画的是她,若是拿出去,叫别的男人看了去或者临摹了去,不说有多少价值,却有损她的清誉。她虽则不在乎那些,却不想惹麻烦,思来想去就让小厮做了边框,自己在家装裱了。
她刚裱好,丫鬟们便通报,说是顾颜和素心来给她请安了。
宋朝夕端坐在圈椅上,手里握着手炉,看着打扮一新的二人齐齐屈身行礼,顾颜脸色不大好看,宋朝夕瞧了几眼,懒声道:“世子夫人气色不太好,若是实在不舒服,就回去歇息吧!不必日日给我请安。”
顾颜硬着头皮,“母亲说笑了,能给母亲请安是儿媳的福气,再说素心姨娘都来了,我怎么能不来呢?”
宋朝夕挑眉,又瞥了眼素心,“素心姨娘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素心低着头,自她嫁进来就日日给顾颜请安,顾颜在外头装得大肚贤惠,面对着她却始终没有好脸色,故意刁难不说,还总是让她吃闷亏却说不出来。她这样的妾室在正妻面前谈何尊严呢?本就是妾室,更没有诉苦的资格,总不能对宋朝夕说顾颜每日让她早晚伺候吧?宋朝夕可是正室,她或许也会觉得妾伺候正妻是应该的。
她也不是不想伺候,实在是顾颜太会磋磨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