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z放下舆图,“所以了?”
宋朝夕轻笑,“他本人以打妓/女为乐,府中亦圈养不少妓/女供他发泄,若他玩腻了,就把人给撵出府,连盘缠都不给,那些妓/女出去后往往过得悲惨,他呢,就写点酸诗歌颂,回头就去买了十个瘦马带回家赏三寸金莲去了,自那以后我便知道,诗里的情感也是能装出来的,有些诗人不过是入戏太深罢了。从这以后,我深深怀疑我感动得近乎流泪的诗集,就是诗人如厕时写出来的。”
容z失笑,他第一次听到如此理由,方若陵好色一事并不是秘密了,不过他的诗写得好也是事实,“江南是烟柳繁华之地,文人难免风流一些。”
宋朝夕扭过头看他一眼,容z总觉得她说不出好话来,以她的胡搅蛮缠,说出的惊人之语定然叫他头疼不已。他先一步沉声道:“我是武将。”
宋朝夕眨眨眼,年纪大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敏感?她又没说什么。
容z看了一会舆图,效率就不提了,过了许久他察觉到屋中过于安静,便抬头看她,宋朝夕不知何时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摇曳的珠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本就盛极的容貌更有种惊心动魄的美,这种美让人觊觎,亦让人觉得危险,他抽出她手中的诗集放下,懒腰将她抱起。
她实在很轻,许久前抱她摘桃子时他便已经察觉了,总觉得她这样纤细的身子他一只手就能捏碎。
容z抱着她下楼,青竹挑着灯笼走过来,见多了这般情景,她已经没有从前那般惊讶了。
“国公爷,我来吧?”
“无妨。”容z踢开扇门把她抱进去放在床上,俯身的瞬间却忽而被她勾了脖子,容z不设防低头便对上一双戏谑的眼,他的唇有意无意掠过她的发,眼中闪过些许暖意。
宋朝夕将他拉近,趴在他耳边低语:“国公爷,你今日惹我生气,你说我该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