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不敢再说一句话,只不情愿地出去,想找程妈妈说说话,看事情还有没有转机。
她走以后,宋朝夕和容z并肩往回走,起先谁都没说话,湖风吹得人有些凉,湖边浓荫匝地,朦胧的日光落在俩人肩头,宋朝夕将披风拢了拢,他很快换了个位置,替她挡住了,风小了一些,她就没那么冷了。
宋朝夕挑眉,没好气瞪他一眼,他被瞪得莫名一哂,“我倒是做什么都错了。”
堂堂国公爷,谁敢给他气受,还翻他白眼?宋朝夕真是能耐的,什么都被她占全了。
宋朝夕牙齿咬得咯吱响,“我现在牙痒痒,想咬人。”
他挑眉,笑笑伸出手指头,她也不客气,一口咬住,贝齿叼着他细长的手指,被风吹得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像只生气的细犬,他提起手指抬得高高的,她却不放,踮着脚尖也要咬着,俩人就这样焦灼着。忽而她脚步不稳,就这样栽在他怀里,容z顺势掐住她的细腰,将她搂在怀里,不容她再跑了。
腰被人钳制住,俩人离得技近,呼吸交缠,宋朝夕被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手撑在他坚硬的胸口,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有人看呢,光天化日搂搂抱抱,请国公爷注意影响。”
“光天化日你还咬人手指。”
“我是牙……痒痒。”她说话声音很含糊。
“那我是手痒痒。”他生起逗她的心思。
远远打量他们的青竹和冬儿对视一眼,都转过身把头埋得低低的,看也不敢看。
小姐和国公爷在一起怎么就这般孩子气?还咬人呢?从前也没这样过,国公爷这样的人也由着她。
宋朝夕没办法便把他手指吐出来,容z有些无奈,她眼带春色,红唇微抿,惯会勾人便罢了,还咬住他的手指。
有下人过来洒扫,俩人便恢复一贯的端方,晚间,青竹忽然想到夏日做的那罐桃子酒已经好了,后来葡萄成熟时,宋朝夕吃不掉又叫她做了几罐葡萄酒,青竹把桃酒抱出来,宋朝夕靠近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