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问:“国公爷,那日我们进宫请安时遇到的七王爷,是从何时开始痴傻的?”
容z微怔,抬头看她,“应该是他幼时的事了,到底是皇上的家事,其中缘由我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母亲在时他就疯疯癫癫了,但他母亲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宫中皇子众多,他这样的不受重视也算正常的,但太后很喜欢他,纵然他疯癫多年,亦给他几分体面。你怎么想起来这么问?”
宋朝夕想了想决定还是要提醒他,不论容z信不信,他对朝堂诸事总比自己这个内宅女子要敏锐许多,若七王爷最后真有谋反之心,若她没法乱了七王爷的计划,有容z在,她总要放心一些。
“我从前给习武之人包括国公爷把过脉,习武之人的脉象总要特别一些,那日在宫中,我无意中手指搭上他的脉,探知了这位七王爷的脉象,七王爷脉象平和,体内有内力冲撞,不像痴傻之人。”
容z却没觉得惊讶,表情甚至称得上平静,只眼神略显凌厉。他不说话时有些难捉摸,情绪不外露的人总叫人猜的辛苦。“继续。”
宋朝夕想了想才说:“一般痴傻的人总能体现在相貌上,我们看到痴儿,往往第一眼便能看出不寻常来,可七王爷却丝毫没有这样的迹象,且他虽然行事莽撞看着有些傻,却多少有些刻意。”
烛火摇曳,帷帐已经落下了,拔步床上显得十分昏暗。
容z不说话,宋朝夕便又继续道:“且我方才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七王爷穿着铠甲带兵闯入城门,国公爷你从大火中走出来,冷箭就这样射向你,我梦到这里就醒了。或许梦当不了真,但我总觉得这个七王爷有些不对,若他真有谋划,一个蛰伏十多年的人,不论心机还是城府都十分可怕,这样的人若是在话本中,都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国公爷,您一定要提防才行。”
容z听到这,终于有了波动,他摸着她顺滑的头发,笑了笑:“我倒没想到你会梦到我。”
宋朝夕想说这根本不是重点,不过看容z的样子倒像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