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以后少来烦她,让她这个婆婆好好休息一段时日。
“我哪敢说辛苦?替国公爷操持府中事务,是我这个妻子该做的事。”
容z笑了笑,她惯会一本正经说胡话,他也早就习惯了。
青竹和冬儿替她更衣梳妆,容z站在屏风外静静看着,忽而想到她成亲那日不知是否也这般早早起床忙碌了,应该比这更早吧?成亲这事女子总要比男子多吃一些苦头,听闻女子寅时就要起床梳妆打扮,成亲前三日就很少吃东西,她那时候也该是这般为了嫁给他早起忙碌,只可惜他没有经历过这一遭,倒多少有些遗憾了。
青竹打开妆奁,拿出景泰蓝镶红珊瑚如意金簪,正要上前给宋朝夕佩戴,却被容z接过。
宋朝夕闭着眼,只觉得今天青竹的手格外笨拙,发簪插了好几下都没有插进去,她笑着打趣:“青竹,又不是你嫁人,怎么紧张得连发簪都不会戴了?”
“第一次,你就多担待点。”
清冷的声音传来,宋朝夕一愣,猛地睁开眼,不敢相信地透过铜镜中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他很高大,衬得她十分娇小,如今正用他执剑的手笨拙地替他佩戴首饰,他似乎并不熟练,插了好几下才勉强把发簪插进去。宋朝夕有些不自然,国公爷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为她戴发簪,她看向头顶,晃了晃,见簪的十分扎实,才勾唇一笑:“国公爷今日表现的不错,这是赏你的。”
她拿出自己很喜欢的一对猫眼石耳坠放在他手心。
容z看向手心的那对小巧的耳坠,没记错的话,这耳坠她佩戴过几次,想必是很喜欢的。
容z笑了笑,慢慢握紧拳头,猫眼石沁出微凉的触感。
宋朝夕没想到他真会要,见他这般,连忙说:“我开玩笑的,国公爷还是把耳坠还我吧。”
容z看她一眼,却慢慢收回手,“既然赏我了,自然就是我的了。”
他似笑非笑,明明是那么冷肃的人,面对她时却总这般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