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商。”
妾身?她何曾这般温顺过?容z挑眉,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转向沈氏和宋丰茂,他没了方才的温和,声音猛地一沉:“不知沈夫人有何事要留朝夕?”
他语气却不善,也没给沈氏这位岳母一点面子,甚至连称呼都十分见外。他这么说话,不说别人,就是宋朝夕听了都有些怵。
宋丰茂大概猜出是什么事,今早沈氏跟他提的时候,他就骂了沈氏一通,宋朝夕如今已经是国公夫人,哪是沈氏那么容易拿捏的?取血?你问过国公爷同不同意了吗?真当国公爷是吃素的?别看国公爷外表温和,真正温和的人怎么能做到这个位置?在战场上看淡了生死的人,自然也不把别人的生死放在眼里,沈氏真以为国公爷不敢把侯府怎么样?真是糊涂!
宋丰茂一头冷汗,斟酌道:“许是内人太久没有见到小女,有些想念罢了,国公爷有事要带夫人回去,我二人自然不敢阻拦。”
容z很满意他的识相,淡淡地扫了沈氏一眼,那一眼看似寻常,却隐隐透着寒意,是明显的警告。宋丰茂仅混了个闲职,来往的都是差不多品阶的官员,沈氏一个内宅女子哪里见过容z这样的人物?只被他看了一眼,便冷汗涔涔,立在那一动不敢动。
沈氏和宋丰茂皆低着头,依旧维持着行礼的姿势,按理说容z是女婿,但凡给岳家几分脸面,也不需他们行这么大的礼,可他不仅没有阻拦,还理所当然地受了,不仅受着,还叫宋朝夕也站到自己身旁,一并受了这礼。
宋朝夕莫名觉得畅快,夫君地位高就是好,这派头极大,到哪都有一众人行礼,以往她哪能看到沈氏这般吃瘪?如今不仅看到了,还叫沈氏吓成这样,身处高位的感觉也太爽了点!
站在远处的宋朝颜偷偷打量容z,他不露锋芒却叫人不寒而栗,年轻的容恒与他是天壤之别,如果他长相丑陋也就罢了,偏偏他形容俊美,身姿挺拔,纵然是没有国公爷的身份和战神的威名在,亦足够让女子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