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至于那般糟糕吧?
又或者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找个送走她的借口?
宋朝夕挑眉,忽而有了坏心,抿唇偷笑,容z从她唇角那抹怪笑里察觉到不对劲,正要制止,却见她坐近了一些,眼巴巴看着他,脆声喊道:“父亲……”
“……”容z眉心突突直跳,军队里的老爷们玩笑开得大,难免有一些人酒后说浑话,说就喜欢听自己那娇滴滴的小媳妇在床笫之间喊父亲爹爹,这等闺房情趣容z从不曾消受,却不曾想她会这般调皮,竟敢这样称呼他。
从来别人只有怕他敬他,没人敢像她这般跟他开这种玩笑。
宋朝夕有理有据:“您要是喜欢我这么叫您,也不是不可以。”
“不许。”
容z忽而有些头疼,小娇妻似乎与他想象中不太一样,不是那般刻板的闺阁女子。
只是时常叫他不知如何作答。
宋朝夕见好就收,也觉得自己唐突了,她就是想逗一逗他,她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
她咳了咳,望向窗棂外的漫天霞光,道:“天已经暗了,晚膳就在屋里吃?”
容z嗯了一声,老夫人知道他不方便行走,传话来叫不用去前面用膳了,老夫人送来不少清淡的饭菜,还有一道补身子的鸡汤,宋朝夕打眼一看,里面不论药材还是食材都是补肾健体的,她身子僵了一瞬,心道她也不肾虚啊,容z就更不用说了,这段时间养的比她还好,按理说他都可以下床走路了,只是她这位大夫为了怕人怀疑,故意叫他躺在床上不许下床。
老夫人怎么就补上了呢?
宋朝夕在拔步床外侧放了矮桌,青竹将饭菜摆好,和冬儿俩人偷偷打量容z,冬儿第一次见到自家姑爷,没想到姑爷这般英俊,顿时觉得小姐赚大了!
冬儿嘴快,激动道:“姑爷您总算醒了,这下好了,我们家小姐有人撑腰了!”
容z嗯了一声,没怪罪她唐突,宋朝夕有意探探这人的底线在哪,没拦着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