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送她们,朝夕便也跟着坐着四人抬的轿子,晃晃悠悠,等到了水廊处,俩人从轿中下来,一路吹风走向湖心小筑。
老夫人昨日忙于亲事,只匆匆来了一次,眼下得空细细端详,这一看愈发惊喜了。
真是奇了!昨天她来时容z虽然情况不错,却面色苍白,呼吸粗沉,只过了一夜功夫,容z面色红润,呼吸顺畅,看着比寻常人都健康,打眼一看比昨日好了不少。
老夫人激动道:“好孩子,你给老二把过脉没有?他情况如何?”
宋朝夕笑笑回道:“今早去奉茶前把过了,国公爷脉象平和,明显有了好转,只是这昏迷的病人纵然身体康健,要醒过来也得看病人自己。”
老夫人一听说情况有了好转,心又放下来一些,不免高兴:“他呀,知道自己娶了你肯定想睁开眼看看你长什么样,我真希望这冲喜能有用,希望我明早醒来,就能听到丫鬟来报,说我家z哥儿已经醒了,可我又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宋朝夕扶着她,温声道:“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治好国公爷,让国公爷早日醒来的。”
宋朝夕说完,又给容z把了脉,确定他一切如常便打开自己的药箱,从第二层取出一个针包,捏出一根细长的金毫来,插入容z的小腿,老夫人看的一愣,“你这是……”
宋朝夕笑笑,又取了根金豪,“人许久不下地走路,刚下床时就跟刚学步的孩童是一样的,行走十分艰难,于病人而言很是折磨,我针灸他的四肢,刺激他的穴位,这对他行走很有帮助,等国公爷醒了,就不用再受一次罪。”
老夫人从前跟过老国公上战场,见过不少伤员,多少懂一些,听宋朝夕说完,愈发觉得这个儿媳妇没选错,其他大夫纵然再负责任,都只是把容z当病人医治,只想着把容z治好,却很少想到后续的事,只有宋朝夕想的长远,这是妻子对夫君的态度。
宋朝夕低头时老夫人看着她的侧脸,越看越满意,这二儿媳美貌无双,医术又比太医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