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了,就是侯府一干人都没回过神来,宋丰茂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快的迎亲,这日头还没高呢,新娘子就被带走了,是不是太便宜容国公了?转念一想,容国公还躺着呢,这本就是冲喜,当然得一切从简了,虽则从简了,该有的过场却都过了,给足了侯府和新娘子体面,国公府做的已经够周到了。
听闻皇上亲自去喝喜酒,来侯府做客的宾客们纷纷恭喜宋丰茂,宋丰茂面上说着没什么,心里也激动,容国公昏迷着,皇上都要来给他体面,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看重了。
不过容国公也为了皇上受伤不醒,只能说俩人的情谊比众人料想中要深许多。
熟料宋朝夕刚上轿子,这一抬抬的嫁妆还未出侯府,人群中就传来一声骚动。
朝夕不知道怎么了,也不好掀开轿帘去看,只听到路边有看热闹的群众议论:
“这一车车拉的都是什么啊?”
“好气派的马车,你看马拉的都吃力,可见这箱子里的东西沉得很。”
“木箱子上挂着大红绸子,封口处还贴着大红喜字,这该不会也是新娘的嫁妆吧?”
“不会啊,新娘的嫁妆明明是从侯府抬出来的,侯府嫁女,嫁妆至少有几十抬,再加上这几十匹马车拉的,皇上嫁女儿也没有这么气派的。”
朝夕心中一动,忽而有了某个猜想,下一秒,马鞭啪的一声发出惊天响声,达达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轿子外有侍卫高声问道:“来人是谁?”
朝夕便听到大堂哥温润的声音:“我们是新娘的娘家人,这些都是送给新娘的嫁妆!”
宋朝夕莫名眼眶温热,好久没见到几位哥哥了,她来京城旁人都说她是回娘家,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不是她的家,她住了八年的扬州才是她真正的家,这次结亲她不想叫姑母担心,便故意没让人送信回去,谁曾想姑母却还是知道了,知道也就罢了,竟然让表哥们给她送嫁妆来。
似乎有侍卫去检查嫁妆了,车马停了下来。
大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