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过,青竹冬儿还是意外她竟然去过国公府,还进了国公爷的内宅,但俩人都没追问,作为宋朝夕的丫鬟,按照风俗,她们是该提前去国公府安床的,只是这次婚事匆忙,没那么多讲究,青竹第一次遇到主子嫁人,身边也没个得力的嬷嬷,很怕自己做不好。
还是宋朝夕宽慰她尽力就好。
与此同时,相权正在向皇上禀告自己在侯府所见,他重点描述了宋朝夕的气度容貌,皇上愈发好奇了,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老夫人和相权都称赞有加?
皇上穿着白色圆领常服,浓眉紧蹙,眼神敏锐:“照你所见,这女子确实配得上世钦?”
相权沉吟:“确如老夫人所说,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奴才对国公爷不甚了解,但陛下是国公爷同窗,又曾一起出生入死,必然知道国公爷的喜好。”
说到这,皇上也愁啊,他跟容z虽然年少同窗,可容z年少时就有主见,话又少,他作为皇上话少是为了不留把柄,给人以深沉内敛的印象,可容z又没那些包袱,私底下却也不爱说话,他有时候还真把握不准好友的喜好。
这些年他一直催容z再娶,容z都说没遇到喜欢的,如今容z为了救他变成这般模样,他自责内疚,希望能给好友指一门不错的婚事,切不可委屈了好友。
特地让相权去宣旨,为的就是看看这女子到底如何。
“朕虽跟世钦认识多年,却还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万一世钦醒来气朕给他指婚了,肯定要拉着朕打一场的,朕又打不过他,可要如何是好?”
相权沉默片刻,心说你也不是第一次打不过,早该习惯了。
他温声道:“国公爷一定会喜欢的。”
皇上叹了口气,背手走到窗前,抬头看向空中晕开的月亮,声音缥缈:“希望冲喜能起作用,罢了,朕倒希望他能醒来跟朕打一架。”
次日一早,冬儿端着脸盆一言难尽地走进来,宋朝夕瞥她一眼,疑惑道:“怎么了?”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