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的以为我们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当老板的拖欠了你工资导致你深思熟虑之后终于选了今天这么一个良辰吉日想跟我同归于尽呢。”
“......”
陈铭与嘴角抽了抽,赶紧着急开口解释,这人一急,嘴就容易瓢。
“我这不是想着,您要赶紧回家哄你爸爸——哦不是,太太吗?所以这油门就踩得急了一点儿。”
沈渡皱眉:“谁说我要回去哄太太?”
陈铭与微愣,声音都有一些颤抖:“我......我猜的,难道您不是要回去哄太太?”
“我为什么要哄她?”
“嗯......或许是因为太太刚才看到您和宋小姐在讨论香水什么的?”
“......”
沈渡心里一哽,他觉得陈助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最近似乎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说到这个问题,其实连陈铭与也有些想不通,平日里在外那么高傲冷酷和其他女人向来都保持着绝对距离的老板,今天怎么会突然抽风和一个陌生女人讨论起香水来呢?
而且还好死不死刚好被太太给撞见了。
“我跟宋小姐讨论香水怎么了?她莫非还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
沈渡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抛过来,陈铭与觉得自己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龟儿子方承!
什么时候请假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请假,他要是在也多一个倒霉蛋一起承受老板的怒火不是?关键时刻抛弃兄弟,不仁不义!
此时此刻,远在老家的方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每个人都是独立且自由的,太太自然是管不到沈总您,但是看刚才太太气成那个样子,想必也确实是介意这件事情的。”
后座的沈渡发出一声冷笑:“她介意就介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