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怕二公子夺位。所以先把甄夫人诓来,然后散播谣言,说二公子想要与主公分家,自立门户。主公派我前来,便是要我夺了兵权,并拿二公子回去问罪的。”
袁熙听后掩面大哭,泣道:“都是血脉至亲,反而如此相害,何其辈乎!”
沮授听后心中不忍,却也不敢把实话说出来。
他对袁熙劝道:“此刻不是哭的时候。二公子如果现在回去,不但性命难保,便连主公的基业都危矣!”
袁熙满脸泪痕,问道:“公与先生又是何意?”
沮授说道:“现在有公子在徐州牵制,曹操尚不敢对主公大肆用兵。若现在徐州的兵马撤回,则主公危矣!况元图以实相告,便是要公子心中有数,此时千万不能回去啊。”
袁熙迟疑道:“但父命难违,我若不尊父亲号令,不真成了造反?”
逢纪劝道:“不是让公子不尊号令,而是暂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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