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碎碎念几句,以缓解临“上场”前不可控的恐惧,梁译梦再次摸了摸戴在脖子上的水瓶吊坠,深吸一口气。再心翼翼拿出装有大眼妹变成的卡片和粉色药丸的布袋,轻轻抚摸一下,重新更仔仔细细地贴身放好。
再深吸一口气,呼出,再吸入,如此接连深呼吸五次。才对自己一点头,扶上门框,将门打开。
门外的鹦鹉,早已经不知道藏在了哪里,不见踪影。
见梁译梦出来,坐在金丝楠木雕花-圈椅上的苏恩荣,目光似若在这一瞬被吸引。他很是不吝地赞道:“很好看。”
可伴随这句赞叹而出笑容,总让梁译梦觉得,这赞叹里头有太多惋惜,又似乎有一抹隐隐的被压抑的怨恨。
她有点想知道,那被掩盖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但是惜命的她,又不敢去问,生怕触碰到不该触碰的禁区,再无端惹出其他是非来。
所以,唯有尽量拿出过年时,应对七大姑八大姨王叔叔李阿姨上三李四他五叔的专业真诚乖巧假笑,表示谢谢夸赞。并十分心地请教苏恩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苏恩荣向她身后一指一指,她回头瞧见香炉,恍然明白先前闻到的香气是来自哪里。
“待香再燃燃,你该是能开始感受到许多故事了。那时候,我们便开始。”
梁译梦点头,嗅了嗅,觉得这香味,似乎越来越浓,依稀之间她竟是觉得自己满鼻息,全部是茉莉花的味道。就好像盛夏深夜,站在窗前,夜风袭来,带着窗前那一大片茉莉的芬芳。
她又嗅了嗅,像是那香气在引导一般,不自觉地闭上双眼。
这时,她好像反而真的看见一朵一朵绽放得热切又活泼的茉莉。然后,她看到那个女孩,那个被苏恩荣唤作一萌的女孩,从远处缓缓地、轻轻地走来。
梁译梦清晰地瞧见,那名唤一萌的女子,正对着她微微的笑,唇畔的笑窝好可爱。
梁译梦不知不觉地,向一萌伸出了手,那样轻易地,她握住了一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