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读的脑子都不太正常了。
楚国虽然没有八股文,但科举制度想来不会相差太多。
眼前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好好的人竟被折磨成了傻子。
哎,可悲可叹……
方休叹了口气,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后,便转身继续赏曲。
众人也只觉得可笑,议论了片刻,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不再去看那发疯的书生。
袁俊哲又一次被无视,心中怒火到达了极点。
他一拍桌子,骂道:“酒囊饭袋之徒,便连作诗都不会吗?”
他这话一出,伊人居再次安静下来,除了台上传来的琴声,一片寂静。
方休听见这话,才明白这位是来找茬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是方休为人处世的理念之一。
现在人家明显想打自己的脸,再没点反应就说不过去了……
他缓缓起身,看向说话的书生,冷冷地道:“不会作诗便是酒囊饭袋之徒?
我楚国太祖,戎马一生,不曾做过一首诗,却为我等百姓赢得了百年安逸,他老人家是酒囊饭袋之徒?
你父母耕田织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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