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韩琦利落地骑上马,故意流『露』出一副探究和好奇的眼神。
“我见韩推官身手灵活,全然不似先前坐轮椅时不良于行之状,韩推官莫非是假中毒?”
“真中毒,不过后来解了。”韩琦淡声解释,没有愧『色』,反倒让问问题的人觉得自己好像冒犯了,让赵宗清不禁觉得可笑。
赵宗清跟着骑上马后,继续道:“那韩推官装得倒是『逼』真,脸『色』惨白,头冒虚汗,实难叫人看出破绽。不知有何秘诀?”
“多想想自己最怕的事,便就像了。”
“最怕的事?韩推官也有怕的事?”赵宗清好奇状。
“只要是人,都会有怕的东西,此乃人之常情。”韩琦反问赵宗清,难道他就什么都不怕。
“我怕得可太多了,不过也可能正因为怕得太多,就麻木了。”赵宗清自嘲之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