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说这话时还眨了眨眼睛,故意不正经地逗叶昔言一般,不着调还有一丢丢轻挑,但同时也不会让人厌烦,攻击性不强。
叶昔言还是那样,“贺小姐好。”
这里有一次性拖鞋,江绪找了给叶昔言换,又带着她去洗一把脸和手。
贺家姐弟俩没跟来,留在客厅里。
公寓是三室一厅,两个卫生间,外边一个,主卧一个,江绪带叶昔言去的主卧。
关上门了,叶昔言边打肥皂边问:“你的房子?”
“不是,”江绪说,“别人的。”
叶昔言看向门口,“他俩的?”
江绪否认,说:“房主不在这儿,只是本地人,但不在这边工作。”
叶昔言低头揉搓手背,指节交互扭动。
江绪继续解释:“另一个朋友的房子。”
拧开水龙头,对着水冲洗,叶昔言头也不抬地问:“怎么不住酒店?”
江绪说:“要过来取东西。”
“什么东西?”
“资料。”
叶昔言顿了顿,将手往前伸些,冲腕关节那里。流水不够凉快,总带着些许夏天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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