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春光");
号码对应的人依次确定,
场面刹那间静止,下一瞬又欢乐起来。
在场的这些个都是能闹的,心大,
疯过头了就要上房揭瓦,给根杆子就要上天。
经过这一周多的相处,大家都对叶昔言和江绪有了一定的了解,
知晓她俩是哪样的性子,他们不敢撺掇江绪,
只撒欢似的连声喊:“昔言——昔言——”
江绪太正经了,
只能挑更软的“柿子”捏。
一群人太放得开了,
完全收不住。
何英正过于直男,
在他一根筋的想法中,
排除了异性双方的情况,这样的整蛊应该是不过火的,因而自以为顾虑周全,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喊得最高兴,十分豪迈。
叶昔言还是那样,
缓不过来,处于空白之中。
她感觉心口处有什么直冲头顶,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似的,整个人宛若吊线的木偶,
失去了知觉,四肢硬邦邦不协调,动也不能动。
江绪坐在那里,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清清冷冷。
叶昔言捉摸不透这人,仅是直讷地看着。
头顶的灯光太晃眼,
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全部暴露出来。
江绪低眸,又抬起,睨了叶昔言一下。她没看何英正他们,仿佛那些人不存在,全然不为所动。
叶昔言没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胸口跳动得太厉害,不住地收紧,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四处乱蹿,扰乱了她的心神。在江绪看过来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别过头,若无其事地望向还在起哄的何英正等人。
不知是谁带头说:“二十秒!”
一姑娘跟着嬉闹:“二十秒二十秒!”
罗如琦用手掩住嘴,眼角的弧度向下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