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祁玉笙这没满二十的大小伙,在面对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时,满是手足无措。
祁宁也不是想哭,就是饿了,不会说话,只能干嚎几嗓子。
此时她看着自家老、哦,不对,年轻的爷爷,心情有些微妙。
停下哭嚎,以眼神示意。
祁玉笙看着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滴溜溜地转着,忽然平静下来,刚才心里生出读书无用的郁气也一扫而空。
稀溜溜的米汤顺着勺沿流进祁宁嘴里。
咂吧咂吧嘴,一点味儿都没有。
不过这会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祁宁也没法挑剔那么多,不吃就得饿死。
既然又活了,再饿死,那得多憋屈啊。
灌了一肚子的水,祁宁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傍晚。
祁家父子忙完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歇歇,就听见李梅香从屋里出来,抱怨道:“喜事啊,你们半天不在家,咱家就添丁进口了。”
祁山是个憨实的汉子,也不懂妻子的弯弯绕绕,他抓起搭在肩上的短褂擦了把汗:“我回来路上听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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