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后来别说再有人敢说道夫人的不好了,连夫人有关的,甚至连顾攸宁那三个字都不敢提了,是怕惹了主子不快。
……
轻轻叹了口气。
杜仲从旧日的记忆中抽回思绪,看着站在一旁因为被自己训斥而脸色发白的护卫,还是开口说了一句,“你只要记住那位顾娘子是主子尖上的人,也是唯一能成为咱们主母的人,不管他们再怎么闹,也不管主子做了多少,我们都得她恭恭敬敬。”
是不知道这两人么时候才能好。
摇了摇,也没再搭理护卫,杜仲转身往里走,没有直接提步进去,而是站在帘子外人禀道:“主子,人都已经走了。”
无人回应。
只当主子是不想说话,杜仲刚想退到里福福发出刺耳的声音,一紧,顾不上主子会不会发落他,他立刻打了帘子走了进去。
看到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的男人,杜仲神色大变,快步上前,惊呼道:“主子!”
……
傍晚时分。
杜仲捧着汤药走了进去。
脸色苍白的男人只着一身单衣靠在床上,这会还有阳光从轩窗外折射进来,笼罩在男人的身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只能瞧见他手里握着一只藏蓝色绣凤凰的荷包,那荷包从前一直系在他的腰间,进入宣化后却被他收了起来,此时被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不由让人担力道再大,这只荷包会步午间那双筷子的后尘。
可也只是一瞬。
攥着荷包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么,紧攥的手指立刻松了开来,似是怕弄坏它,男人的力道顿时变得轻柔了许多,甚至还拿手轻轻去抚平那上不弄出来的褶皱。
看着男人这番变化,杜仲压里的叹息,走过去人说,“主子,药好了。”
姬朝宗也不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