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磨也总是肯的,为了以后能堂堂正正和顾攸宁在一,这点委屈她还是受得住的,同人行礼告别,姬朝宗扶萧雅出去,刚走出院子,就听萧雅发话,“们退下。”
“是。”
栖霞领命带下人往后退了几丈远。
两边树上都缀灯笼,今月色又清,倒是也无需提什灯笼,知道他公主殿下必是有话要问他,姬朝宗垂首扶人,一边往前走,一边等人发话。
“跟她私下当真没什?”
姬朝宗眉微动,刚要回答便又听到女声颇为威严得添了一句,“想清楚再回答,若是让我查出来,知道会是什后果。”
知道她的厉害,姬朝宗倒也没犹豫,仍扶人往前,嘴上是特别平静的一句,“您既然知道儿子的性子,自然该知晓一切都是儿子逼迫人的。”
“!”
萧雅停下脚步,横眉竖目看人,便是知道他一向是个没脸的,也没想到他居然能把无耻说得这平静。
“您别生气。”姬朝宗笑道,和人半真半假的说来,“儿子初对她有意,不过是看她颜色好,便想纳她为妾,她不肯,只说顾女从不做妾。”
萧雅脚下步子没停,脸色十分难看,“以就强要了人?”
姬朝宗失笑,“我倒也没那混账。”
“初我也想算了,这世上女人那多,何必贪恋她这一枝,您不知道,儿子越是想不去理会她,越是忍不住……她这个人啊,天生就不知道怎服软,人欺负了也不会哭。”
沉沉夜色中,他的声音又轻又缓,还夹杂几抹叹息。
“其他人受了委屈都能回找自己的亲人诉苦,她什都没有,她那些亲戚一个个都不待见她,不想从她身上扒层皮就已经很好了,唯一的弟弟又还小。”
“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