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想到这,生之余又不由想起先前的旖旎景象,刚才还妒火未消,一脸醋意,现在眼中却像是重新沾了一些欲色。
屋中烛火因为燃了一夜的缘故,此时已经不是那么明亮了。
可正是这样的亮度,让这夜色更添几分暧昧,低头俯身,跟人就快脸贴着脸了,声音又压低一些,“你既然那么想看,以后我画给你看就是。”
的声音本来就带着一些磁性,此时刻意压低更能蛊惑人心。
顾攸宁听着,神情便是一怔,等反应过来,脸上羞恼更浓,眼见男人笃定的模样,她一时也不知道是被人气着了,还是没睡醒昏了头脑,张口便是一句,“你知道怎么画吗?”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立刻抬手捂住嘴巴,那双清亮的凤眸也睁得很大,掩耳盗铃一般,希冀着男人没有听到。
可身上的男人长眸半眯,显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原本戳人脸蛋的手改为捏着她的下巴,嗓音沉沉地,脸上带着十足的威胁,“顾攸宁,你刚刚说什么,嗯?”
把手里的图册随便往旁边一抛,直接把手从被子边缘伸进去,也不人躲的机会,桎梏着她的身体,一边挠她的敏感处,一边低头去咬她的脖子,一下一下地,把人弄得浑身颤颤,又哭又笑地求起饶。
“说,刚刚说什么了?”
“嫌弃我技术差,嗯?还是花样不够多?不然我们再试试?”
顾攸宁一听这话,忙求饶,“我没嫌你,唔,你别……姬朝宗!你属狗的吗,别咬我了!疼!”
姬朝宗闻言,不反笑,扬起长眉,“还骂我是狗,胆子肥了?”边说边去挠她的痒痒,看着她撑不住一边笑一边求饶,眼尾因为这番挣扎又泛起红,就连眼睛也掺了雾蒙蒙的水汽,整个人看得娇嫩不已,让人忍不住就想再咬上几口。
外头晚风拍打着窗木。
福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可能是哪扇没关住的小窗,又或许是刚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