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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走了一段山路,拐了个弯,就看到山脚下那个采石场,空地上盖有几间铁皮屋子,一些人正站在几台机械旁边。
我快步走了过去。
“喂,你干什么的?这是私人场所,外人不能进来!”
离我最近的一个年轻人冲我吆喝道,他手里拎着一根铁棍,很拽的样子。
“我姓汪,叫汪金水。”我漫不经心的说道,同时打量着四周。
“是你?”那个年轻人又盯了我一眼,“就你一个人?”
“需要很多人吗?我是来给飞哥讲道理的,又不是来打架的!”
“好,你等着!”
年轻人转身就朝其中一间铁皮屋跑过去。
我的目光透视进去。
那屋里显然是住宿的,有一些床和生活用品。
十来个人正坐在那里看电视,其中一个就是廖洪涛,在他旁边,有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三十多岁,一脸凶悍之气,应该就是那个谢飞。
然后,这一帮人就走了出来。
同时,散在空地上的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