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的哥哥弟弟们都要出众些。”
王氏本以为母亲要说什么严肃的事,结果说到此处,王氏低眉笑笑,“大人是不差。”
王家老夫人看她,“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担心。”
王氏诧异。
王家老夫人道,“这赵江鹤是有本事,却也藏得深,这么些年,你爹和我倒是错看了他,但越是能如此沉得住气得人,便越是让人捉摸不透,如今,赵江鹤已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你虽是他的夫人,早前也听过你同他闹别捏,将他的女儿送到庄子上去,这些事你早前如何做都可以,你爹和我都从未说过你。但从今往后,你在赵府需谨言慎行,不可像往日一般骄纵跋扈,赵江鹤日后能到哪一步,还未必说得清楚,但你如何说如何做,旁人都看在眼里,不必在乾州的时候,切莫为自己,为你夫君留下把柄。”
王氏这才掩下眸间的震惊,赶紧应了声是。
早前她是未曾想这么多,眼下,似是才被王家老夫人一句话点醒。
王家老夫人见她表情凝重了些,知晓她听进去了几分,又道,“你是聪明人,只是这聪明不应当用在小性子上,我知晓你同赵江鹤的女儿有些过不去,可再过不去,她都是阮家的儿媳,阮鹏程是宴相的嫡系,自己又是兵部尚书,这阮奕更是东宫的心腹,光是凭这些关系,你就不应当再同赵锦诺都。你是她母亲,她应当敬你,你何必让她同你生间隙?日后这天下都是东宫的,你要为则之谋个好前程,能绕开阮奕?”
王氏茅塞顿开。
王家老夫人见她模样,便知她心中应当有数,那今日让她来王家的目的便达到了。
王家老夫人也不便久留她,临末了,王家老夫人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又轻声叹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早前一直在想,是否有必要告诉你,但今时不同往日,你心中知晓即可,但切不可再告诉旁人。”
王氏颔首。
王家老夫人再次环顾四周,确认四下无人,才轻声道,“赵锦诺生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