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娘若是担心,我明日同师娘再去。”
她惯来摸得透旁人心思,师娘也在一处颔首。
临到入苑中,赵锦诺又扯住丹州衣袖。
丹州错愕看她,赵锦诺轻声道,“谭悦的事,先不要说与旁人听了,今日是年关,老师身子本就不怎么好,等过了年关再说。”
丹州黯然点头。
……
入了偏厅中,见齐师兄几人在陪老师一道摸叶子牌。
其实老师平日里不怎么喜欢摸叶子牌,只是年关时候摸叶子牌热闹,一众师兄弟都聚在一处,老师嘴角时常挂着笑意,再机上众人放水的放水,逗乐的逗乐,丹州忽然明白赵锦诺的意思,今日,是不适合提谭悦的事。
齐师兄吆喝得最厉害,见丹州和赵锦诺入内,最先起身,“锦诺,你来陪老师摸会儿叶子牌吧。”
都晓老师和师娘疼小师妹,众人也都要纷纷起身让她。
赵锦诺笑了笑,“我不会。”
刘师兄道,“诶,不会才更好啊!”
众人都会意笑起来,她近来一幅《冬晨图》可是价值万金!
赵锦诺果真上前,她是真不会,早前闲着围观的一种师兄弟都上来指手画脚,赵锦诺本就不怎么会,一群人在身后指点江山,赵锦诺只觉整个下午头都是晕的。
也由得偏厅中的热闹,众人都没怎么留意丹州一个下午都没怎么说话。
除却,摸叶子牌时心不在焉,不时瞥他的赵锦诺。
……
日头很快到了黄昏前,要布置年夜饭了。
丹州同两人去放鞭炮,几人去师娘处搭手帮忙,其余人等还同明大家一处摸叶子牌。
等到入夜,都布置得差不多妥帖,偏厅中都开始陆续入座。
又问起谭悦来的,师娘温和笑道,谭悦家中有事。
还有问起阮奕怎么没来的,赵锦诺看了看天色,许是要稍晚些。
齐师兄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