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眼中有神,眸间有光。
早前他傻傻的时候,并未在这样的时刻好好打量过她,他大多都在一侧嚷着她一道玩,一道陪他闹,而等他后来再想仔细回忆她的时候,却忘了细节处,她专注的模样竟是怎样的?
眼下,却不同。
她的每一处细致,认真,与安静,他都看在眼里,不忍打扰,好似在看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她便是这画卷中的人……
“好了。”她抬眸看他,轻声问,“还疼吗?”
他本在全神贯注看着她,她忽然抬头,他突然脸红,“不疼……”
他其实早前也不疼,只是若是不疼,就没有先前这一幕。
赵锦诺见他似是真脸红了,便没有戳穿,只是移目道一侧,叹道,“原来兔子真的会咬人啊……”
阮奕心知肚明。
等这伤口包扎完,丫鬟来了苑中。郁夫人要回府了,让人来寻他二人。
阮奕看了看她,她亦看了看阮奕。
似是二人在一处的时间,总是过得这般快。
他眼下已经不傻了,今日才来过,不好明日再来,但依照先前母亲和王氏商定了,后日父亲和母亲会来赵家下聘,当日他也不能一道跟来,等下聘之后,女方还要回音,回音为显矜持,至少要七日,那这其间,他们二人都不能见面,一算便当真要十日之后了……
十日之后便到七月下旬了,这十日的时间实在有些长……
两人眸间似是都不舍。
送郁夫人和阮奕离府,二人上马车的时候,赵锦诺眸间淡淡垂了垂。
十余日,应当不算长。
她同自己这般讲。
……
刚回府中不久,赵江鹤便同礼部的官吏一道回府。
虽然下聘之事,阮赵两家还在商议,但婚期就是十月,却是礼部负责操办的,时间本就紧,更等不及等他两家慢慢下聘和吃定亲宴,不少婚礼的事情和繁文礼节要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