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便是乾州赵府的时候,他在大白的意识里想同她道别,‘他’才抱了他靠近,阿玉才动心亲了‘他’,让‘他’不可以再喜欢旁人。
笾城驿馆那晚,亦是他记得阿玉在何处,才领着‘他’到处跑,最后摔倒在她跟前……
他想安静看她的时候,大白便安静看她。
他想见她的时候,大白便跑去了她苑门口,他更没想到她会鬼使神差开门,正好见大白在大门外。
他靠在她枕边入睡,就像许久之前他揽她在怀中一样,她的呼吸都在他耳边,他心中说不出的踏实与安宁。
只是那时,他还是傻的……
他似是隐约觉察,时间仿佛如他所愿,重新来了一次。
在他临死前,他最想见的人是她,他多想再见她一次!
哪怕就一眼!
于是,再睁眼,他真的重回少年时。
那时她正好掀起帘栊,看着藏在桌下的‘他’和大白,他亦清楚得记得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
她朝‘他’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而他亦听到一侧的‘自己’,笑眯眯朝她得应道,“它叫大白。”
她笑盈盈看向大白。
他透过大白的眼睛看到她,眸间温暖而湿润。
他一直以为是场梦境,在他死后,如愿让他在大白的眼中安静看到过去。
但眼下,似是和他想象中不同。
混乱的记忆来回交织,他有些分不清是现实、梦境,还是……两次现实?
范逸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诧异看他,“喂,你没事吧?”
阮奕也抬眸看向他,沉声问了句,“眼下是苍顺几年?”
范逸微楞,脱口而出,“苍顺十七年啊。”
阮奕眸间猛然滞住,而后似是陷入沉思一般,没有再动弹。
范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应他,但他方才问得笃定,又似有说不出的魄力在,似是不容置喙,他就似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