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
马铮倒不是妄自菲薄,他如今被新任伍长,一方面是他功绩不小,另一方面也是他能力足以胜任这个位置。
“其实当年我也跟你一样,打过祠堂里那根棍子的主意。”马德途望着马铮的眼神,突然间变得唏嘘沧桑起来,连带着说话语调,也有些改变。
“然后呢?别说你成功了。”
马铮见马德途像是有谈兴,干脆自己找地方坐下,轻松以对。
“当然......失败了。”说失败,马德途脸上却没有半点沮丧模样,他甚至还有些得意,道:
“不过我去偷棍子还能全身而出,这可是相当不容易哦。”
“那棍子还能偷?”
“当然能偷,只要是马家子弟,都可以去偷!”
“那,如果不是马家子弟呢?”马铮觉得好像挺有意思,祖宗的棍子,还能用偷的?
“三十年前吧,有个境界在登堂之上的家伙,有没有入室谁也不知道,他想去偷那根棍子。”马德途抬头,眼神投向那屋顶之上,像是陷入回忆之中。
“然后呢?他不是咱们马家子弟吧?”
“当然不是,然后也就没有然后呢。他进去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出来,而棍子,还是好端端的在那里。”
“你的意思是说......”
马铮深吸了一口气。
一个境界在登堂之上的高手,趁夜去偷一根棍子,结果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甚至就连守卫祠堂的那些马家子弟都弄不清楚其人死活,这未免也太玄乎了。
“不是马家子弟本就不能进祠堂,也就更不可能去偷那根棍子了。”马德途低头下来,道:
“那是一个传奇故事。”
“说来听听?”
马铮对这种江湖掌故最是没有抵抗力,三叔口中几个翻来覆去的老故事,就骗去马铮不少巴巴掌。
“没酒了。”马德途看来很有敲诈本能,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