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连蹦带跳跑了过来,还说:“叔叔,你没事吧,叔叔,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这位小同志,谢谢你,这里的人怎么全不讲理啊,快,快扶我起来。”
哎,扶到一半儿,小家伙跑了。
陈丽娜看在眼中,提起扫帚,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的砸:“钱嫂子,这可不是骗人几根党参的小骗子,她是专门拿成份来唬人的大骗子,你看看,这东西齐全不,小喇叭都备着呢,但是,你问她要介绍信,我敢保证她拿不出来。”
到这会儿,龚红星才算清醒过来了,对呀,介绍信啊。
她转身就问小尤:“介绍信,把介绍信给这个反动派拿出来,给她看。”
小尤夹着个公文包的,往包里一摸,还手戳着陈丽娜:“你,你给我等着。”
一摸,没有,再摸,还是没有,掀开公文包一看,就两张皮儿,里面的东西早都没影儿了。
要知道,从红岩女子大学调的档案,陈丽娜的户籍迁移记录,以及她和安河山来往时的信函,那些东西可全在公文包里呢。
“不对,不对,就是那小子,刚才说要扶我起来,就是他把我们的介绍信抢走啦。”小尤说着,袖子一撸,就准备要进院子去揍聂卫民。
“你,你给我站住,你不准碰我儿子。”陈丽娜本来是在打小马的,刚想上前,龚红星把她给拦住了:“对,刚才就是那个小坏分子在小尤眼前,小尤,搜他的家,抄他的家,这小子看来是从小就坏透了。”
“哈叔叔,哈叔叔。”聂卫民小嘴撇着,站在那儿,本来就瘦,委屈的差着双手,在小尤狰狞的笑声中,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哈工生平最恨,就是别人欺负小孩子。
偏偏这时候,陈丽娜又是一声吼:“哈工,这个团伙听说在矿区还拐卖过别人家的孩子,你看那女的,多胖多莽,你看她们是不是专门盯着孩子,可不能叫他们碰卫民啊。”
“哈叔叔,救我。”天啦,小聂同志简直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