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又好笑,又生气,边笑边怒:“我告诉你,我要的求婚你没办到,我问你你得叫我啥,你也不知道,你这样子,明天我就跟你扯证儿,离婚。”
“在咱们的旧社会,那驸马是要给人骑的,但是在西方,公主是用来给骑士征服的,大清早亡了,现在是共和国的天下,是人民翻身作主的社会。你说你是公主,我就当你是公主,但我可不是你的驸马,我是来征服你的骑士……”他粗喘了两声,忽而声音一哑:“陈小姐,我比那杏树叉子,不差吧?”
陈丽娜立刻就软了,也不挣扎了。
好吧,上辈子他头一回见面,就是叫她陈小姐。
改革春风吹满地,她屁股后面有一大众的追求者,但唯有他,一声陈小姐就把她给俘虏了。
……
“怎么,还不满意?”
“你不觉得这炕要塌了?”
“我就问你,我跟杏树叉子比,谁更厉害?”
“你,是你总行了吧?”
外面烟囱上一缕缕的青烟,持续的冒着青烟,缭绕着结在上面的寒冰,融了又结,结了又融,渐渐就形成了巨大的,一层层的冰柱。
临天亮的时候,屋子里忽而一声吼:“聂博钊,你要再敢吹气球,我明天就跟你离婚。”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了,俩人都在蒙头大睡,门给人砸的砰砰作响。
陈丽娜不想起来,聂博钊只好自己去开门。
小聂同志一脸的委屈,还拉着三蛋儿的手,扬头望着他爹,幽幽的就来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们肯定在。”
早起照例要熬粥,春节炸的麻花和馓子多,但孩子们吃腻了,闹着要吃春饼,陈丽娜腰酸背疼,又和了面,搁水里搓着洗着要作春饼。
“妈,我爸今天好勤快啊,在扫炕了。”二蛋进进出出,见他爸若有所思的盯着炕在看,就好奇的说:“爸爸,你在看啥呀?”
“妈妈,我爸总盯着咱们家的炕在看。”毕竟,聂博钊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