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聂同志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抚慰,顺势握过小陈同志的手,同样的解放装,同样正襟危坐,带着批判的眼光,一起看着这惊世骇俗的电影。
电影里,里克和伊尔莎相约在火车站碰头,第二天要离开卡萨布兰卡。
伊尔莎在恳求里克:“吻我,就像是最后一次那样的吻我。”
陈丽娜看过很多遍,也知道伊尔莎这时候要求里克吻她,是因为她绝不会赴约,也不会跟里克走,经典的电影似乎就是这样,无论看多少遍,人的情绪,依旧会叫它带着走。就比如此刻,她一颗心都要碎了。
忽而脖子一暖,男人侧首吻了过来,攫上她的双唇,撬开唇缝侵了进来,长久而缠绵的吻着,炽烈,深沉,虽说并不激烈,但格外的有力。
好吧,他的吻技,两辈子都炉火纯青。
荧幕上的光影不停变幻,电影里正在唱:incasab1anca,i1oveyoureandreeachday,astigoesby……
陈丽娜给吻了个七荤八素。
浪漫,比上辈子还浪漫。
忽而捉到他一只温暖粗厚的手,陈丽娜一把就给捉住了:“老聂同志,我可没想过在这儿交待我的初夜,上辈子已经够草率的了,这辈子不行。”
聂博钊抬起头,正好跟电影上的男女主一样,面面相对的样子。
大姑娘丰润的唇,清澈的眼眸,蓬松的卷发,比电影里的英格丽褒曼更加美丽动人。
“这是我的实验室,怎么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他义正严辞的来了一句,当然,在他心目中,实验室的神圣,无可比拟。
仨孩子还在陈甜甜家等着呢,一张大炕,几个孩子全玩累了,还眼巴巴的等着爸爸妈妈来接。
不一会儿,聂卫民忽然悄悄溜下炕,穿上自己的小皮鞋就要溜。
“大蛋儿,干啥去?”陈自立问。
“我去看看,我爸回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