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清楚这些,才能再走进男人的视线,跟他对话。
而这一切,她还得回去问问父亲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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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去边疆给人作保姆?现在自己不想去了,又想让你妹去,哪那行,丽娜得在家呆着,万一那天大学里复课了,她还得回去上课呢。”
陈父是小学校长,中午下课回来吃饭,一听俩闺女私底下去见了聂博钊,而且还想让陈丽娜顶替陈丽丽的缺儿去当保姆,当然坚定的就是反对。
“那二十块钱咋办,爸,我还不起呀。”陈丽丽急的是这个钱。
“而且,那聂老大不是丧妻了嘛,虽说老点儿,但是工资高,人材也好,不行,找个人问问,那聂老大有没有再婚的心思,咱们把丽娜给嫁过去,不也挺好的?”
“丽丽你也真敢想。那聂博钊在石油基地是高级工程师,高级工程师的婚姻审核是非常严格的,这个且不说,他都三十了,还有仨娃,咱家丽娜,我舍不得嫁她给人作后妈。”
“不嫁,又读不了大学,难道就脸朝黄土背朝天,种一辈子的地?”陈丽丽反问。
陈父最近也火大着呢,因为成分问题,从去年起他的工资就停发了。没了工资补贴,只靠妻子和大闺女挣来的工分,全家吃复合面都紧巴巴的,细面更是难得吃一顿。
陈丽娜接过话头儿说:“爸,你给我讲讲聂博钊那人嘛,我也一直在齐思乡长大的,咋就从来没见过他呢?”
“那聂老大呀,是咱们齐思乡人,但你们不认识也正常。他大概是40年生的,48年的时候咱们乡不是闹土匪嘛,土匪抓壮丁抓的厉害。聂父聂母就带着俩儿子出去躲土匪,在路上聂父病了,没钱看病,于是就把这聂老大五十大洋卖给了一对夫妻。那对夫妻当时是革命战士,正好也姓聂,就只给他改了个大名,一路供他上了北方工业大学。是养父母死前交待,让他来认亲,他才来的齐思乡。”陈父说。
陈丽娜总算把前后事给接上了。